致好友多洛爾:
多洛爾,日安,我現在大概沒事了,抱歉上次又失態了。我那時候一直哭、一直哭,就像你離開的那天一樣。然而當我停下眼淚時,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,塵哥哥依舊是石像。
大概是那個瞬間,我明白了,只有哭泣是做不到任何事的,我必須比以前更加、更加的勇敢,即便……我要因此變成我最不喜歡的樣子,我都必須成長了,因為我……不想再讓任何人因為保護我而出事了。
致好友多洛爾:
多洛爾,日安,我現在大概沒事了,抱歉上次又失態了。我那時候一直哭、一直哭,就像你離開的那天一樣。然而當我停下眼淚時,還是什麼都沒有改變,塵哥哥依舊是石像。
大概是那個瞬間,我明白了,只有哭泣是做不到任何事的,我必須比以前更加、更加的勇敢,即便……我要因此變成我最不喜歡的樣子,我都必須成長了,因為我……不想再讓任何人因為保護我而出事了。
各位日安,我是Sakutsuki,趁著心情還不錯,把《菲西羅斯的日記》五 上傳完以後,就順便把積欠了好久的《心思》最後一部分給校稿、上傳上來了。關於這個故事在完成前有千言萬語想打在後記,不知道在打的時候我還記得多少呢?
先來說說《心思》這個故事的由來吧?其實這部作品要追溯到我國中的時候,那時候重新玩起了RPGMaker,然後也是差不多那時期吧?恐怖遊戲《IB》的熱潮,導致那時候我跟朋友想要做一個「恐怖遊戲」。
是的,那個恐怖遊戲就是《心思》的前身了。但寫到這裡,當初那個故事的影子還殘留多少……大概就只剩下人物了吧。
黑色的螢幕上跳出了滿滿紅色「Error」的訊息,桌上的東西被人憤怒的掃到了地上,只剩下滑鼠可憐兮兮的還因為USB線,所以掛在桌子邊,搖搖晃晃的,彷彿隨時會墜落。
「啊啊啊!搞什麼!那個沒用的傢伙,為什麼會……?不、不是我,絕對是因為這個東西的BUG太多了!沒錯!再找一個模擬世界,重新來玩就好了,這次絕對不會犯錯的!」
因為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,所以一切都該在自己的掌控中,自己的上面已經沒有其他存在了,所以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……嗎?所有的動作都暫停了,包含「神」。
兩人如臨大敵,韓嘉瑕在友方時令人安心,可是一旦失了心神,就會變成比影人還要危險的存在。才分開一下的時間,那個聲音就成功洗腦了韓嘉瑕嗎?雖然知道他聽到了聲音,可是沒想到這麼快……
該怎麼做才能讓韓嘉瑕恢復正常呢?記憶中完全沒有解答,因為他們從未把這樣的韓嘉瑕重新喚醒過。而韓嘉瑕也不會等他們想好解決辦法才行動的,對付兩個小弱雞連戰術都不需要,直接打就是了。
閃過直打下來的鐵管,它又馬上橫著追了過來,堪堪閃過了武器,沒想到韓嘉瑕又抬腳踢了過來。匡信嘉被踢翻在地,滾到了一邊,還來不及疼的乾咳,就被自己在偏一點就要掉下去的位置嚇得趕緊往內靠一些。
致好友多洛爾:
多洛爾,拜託你,如果你能與尤拉格蘭大人對話的話,求求你幫我請求尤拉格蘭大人,救救塵哥哥吧!我怎麼樣都無所謂,請讓我們一定要能平安救回塵哥哥……
若是我足夠謹慎、或是再勇敢一點、甚至是再強一點的話,現在塵哥哥肯定就不會變成石頭了!我本來以為就算是死亡,只要解決了這次事件,依我現在的能力也不算真正的永別了……
致好友多洛爾:
能夠像這樣再次給你寫信,我也搞不懂究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、還是不幸的事情了呢多洛爾,不過要是沒有完成約定就去見你,你肯定會氣到不跟我說話的,所以應該算是一件幸運的事吧?
如上次所說,在收復赫拉克瑪以後,大家決定先回尼亞薩魯港將鏈枷蝸牛的殼賣掉。為此,在挖出蝸牛殼後,我們再次前往復仇營地。路上在一處空曠處,四周都是果實,上面盤踞著幾隻上半身毛茸茸、下半身皮膚有些粗糙的生物正摘取著果實,見到我們來,發出了護食的吼聲。
「所以,想起來……!」
——想起那些被刪去的一切。
從匡信嘉的書包中,透出了幾道強光,同時匡信嘉的腦海中也跑過了許多畫面,他與林祐以及韓嘉瑕,他們三人不斷在這個村子裡,尋找逃出辦法的經歷。
致好友多洛爾:
多洛爾,又是幾日不見,你可安好?
我剛結束一場大戰,所以這次難得在一個相對來說很安全的地方寫日記。上一次我們從薩珈恩巴薩大人那裡離開以後,塵哥哥與壹大哥說了一下薩珈恩巴薩大人那裡得到的情報、並且通報完珊德拉女士以後,我們覺得經過死亡峽谷,然後先到赫拉克瑪,幫助麻許瑞伯導遊完以後,再前往歐姆。
致好友多洛爾:
多洛爾,我、我……我現在有點混亂,還是先從上次結束的地方跟你說起吧?不過你可能會難以置信,我居然讓蛇鑽進了自己嘴裡,而且還是兩次,我似乎離「普通的半身人」又更近一步了?
是這樣的,上次我和你說到,我們到了一處廢棄的營地,叫作正義營地。光站在路口,便可以發現那佇立在內部的高大石像。石像的樣子是一個人背著一隻鱷魚,整個人都被壓了好一節,看起來好狼狽。